打從開始執導喜劇片,朱延平就將聽來的笑話記在本子裡,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大尾鱸鰻》俗又有力的片名,更是來自三年前拍片現場的一次意外談話。


【文╱康育萍】


今年春節,無論電視、報紙,還是到親朋好友家拜年,最常討論的話題是:「你看《大尾鱸鰻》了沒?」這部電影成本八千萬,上映十八天全台票房破三億元,是吸金速度最快的國片。即將挑戰《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站上台灣電影賣座第三名。


「光聽到片名我就想看!」《陣頭》導演馮凱說,《大尾鱸鰻》能有好成績,中、南部票房更是台北兩倍,得先歸功看似簡單,用國、台、粵、英語念卻有不同意思的片名。「David Loman就是大尾流氓,直接說明這是一部黑社會電影,定位清楚。」《赤壁》製片葉如芬認為,《大尾鱸鰻》片名運用諧音趣味,短短四個字,成功引起觀眾好奇。


其實,《大尾鱸鰻》裡貼近生活的俚語,全是導演邱瓈寬、監製朱延平從影三十年親身經歷。打從開始執導喜劇片,朱延平就將聽來的笑話記在本子裡,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大尾鱸鰻》俗又有力的片名,更是來自三年前拍片現場的一次意外談話。


「阿寬說,她有一個黑道朋友叫David Loman,我當時還馬上分享到臉書。」朱延平笑說,邱瓈寬有很多黑道朋友,平時逞凶鬥狠,卻鬧出不少笑話,所以當已故的柏合麗娛樂集團前董事長楊登魁想拍一部為豬哥亮量身訂做的電影時,《大尾鱸鰻》誕生了。


直到今天,朱延平的手機裡還有上百則笑話,隨時更新,無論朋友閒聊,或網路趣聞,甚至連搭捷運聽到旁邊乘客對話,也逐字記下。


一百個點子才用一個


正因為把喜劇當學問,朱延平對劇本十分要求,「編劇被榨乾,有時候想一百個點子,才用一個,不好笑就換人。」《大尾鱸鰻》籌畫一年,換了六個編劇。資深媒體人麥若愚也說,拍喜劇要有幽默感,若非邱瓈寬交遊廣闊,練就一身喜感,如此草根的語言,其實難以複製。


《大尾鱸鰻》賣座引起爭議,國片究竟是要賣本土,還是國際化?但在豬哥亮誇張演出、罵髒話的背後,其實,三十年的笑話功力,才是打造這部億萬國片的關鍵。


【完整內容請見《商業周刊13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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